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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了咬牙,一脚油门踩下去。
一口气开出去好几里地,可开着开着我就发现好像又回到了点着蜡烛的那个地方。
此时老钱的脸色难看至极,平时我们身上都会带着烟,是为了熬不住的时候提提神。
老钱自己点上了一根,又往我的嘴里塞一根。
“下车,我来开。”
我赶紧打开车门走了下去,和老钱换了位置。
老钱开车十分生猛,直接奔着一百八十码去。
我想说你开错路了,但没敢说。
这条路他走了二十年,不可能会错,他这是故意在绕路。
这绝对比等着高考成绩单更煎熬,我只能在心里祈祷着,天赶紧亮吧!
可现在才刚到十二点半,距离天亮最起码还有四五个小时呢。
车子在路上绕了三个多小时,一直到没油了才停下。
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,老钱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之色,这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里,我们需要和一具尸体,度过这难熬的黑夜。
“老钱,老钱,前面好像有人!”
就在这时,我拍了拍老钱,伸手指了指前面。
此时,前面的上坡路,一个老头正吃力的推着平板车往上走。
板车上放着两块用白布盖着的木板,有丝丝的热气冒出,隐约还能闻到豆香,应该是去附近的村子卖豆腐。
却不曾想,老钱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那老头一眼,突然脸色巨变。
“快,把你的鞋子脱下来!”